沈醉想着墨自行身子虚,还是需要进食的,便去河边将那具尸体用火化了,再捉了几尾鱼,用草根串好,提着往回走了。
“沈,沈姑娘!”
身后传来一叫声,有些熟悉,沈醉略微一想,便知道是谁了。
盛洪挑着一捆柴,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笑容有些腼腆:“沈姑娘,你怎的不好好养身体,怎么上山来了?”这山上不太安全,时常有些豺狼虎豹的。
他看到沈醉手里的鱼,一时间看向沈醉的目光带了佩服:“沈姑娘真是厉害。”祖母说这沈姑娘经常上山来,想是有些拳脚功夫,可能还不差。
人家一个姑娘家,就如此厉害,他一个大男人,却手无缚鸡之力。想到此,不免有些沮丧。
沈醉没注意他那些细微表情,笑道:“我父亲是猎户,这事情是最擅长了。也不喜欢闲着,都是习惯了。”
“想着无事,就来走一走,没想到,却捡到一个受伤的人,我便捉一些鱼回去。”
盛洪一边走一遍跟沈醉说道:“姑娘无事吧?那人是男是女?受伤了严重?”
他说完耳根微红,自觉关心太过,忙闭了嘴。
沈醉不知掉他的心思,便扯了谎话,只当是不认识墨自行。
回到家中,盛洪放下柴,进去看了看墨自行,说是男女有别,想将墨自行移到他的房间。但沈醉觉得这样照顾墨自行不方便,便又说墨自行是她还未嫁人时的相好,生生碎了盛洪的三观。
“就不用盛公子费心了,我以后是要跟着他过的,还是我来照顾他比较妥当。”沈醉抹着不存在的眼泪说着。
盛洪眼中的震惊之色还未褪下,定定看了沈醉一下,才胡乱走了。
“如此也好。”他走前还说了一句。
沈醉捂着嘴笑了一下,这书生真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