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你没看来接他的小轿车有多气派,我活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次见到,镇长也坐不上那车吧。”
“哎!我就是庆幸啊,幸好这些年咱村人没咋欺负过他,虽说待他没多好吧,却也没有多坏,不然人家捏死咱穷老百姓还不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是这个道理,所以说啊,做人要厚道。”
一些村民目睹了汽车驶离,看着轿车开过尘土飞扬的乡间土路,就此展开了一个又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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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车都跑没影了,再看人家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走,跟我回家。”
村头大槐树下,张有才强压着火气,拽着失魂落魄的柳水芹就往张家走。
看着水芹为了别的男人红了眼,张有才杀人的心都有了。他也是不久前才从别人口中得知水芹对那小子的心思,竟然还托人去说过亲,被拒绝后也一直不死心。
真不明白,姓闫的那小子有什么好,也就是他走的早,不然非好好教他做人。
柳水芹被人戳中了痛处,一下就炸了毛,使劲想要甩掉张有才抓着她的手,怒斥道:“放手,我的事儿不用你管,你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管我?”
“凭什么?就凭我以后是你男人。那个小子哪里比我好,值得你黑天白日地惦记,连说梦话都念着他的名儿,是我满足不了你吗?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张有才看着自己被挠出几道血道子的手臂,眼里满是阴霾。他将自己对水芹的心思和父母提了,眼瞅着他们就要松口,好事儿将近的当口,却出了这么个插曲,让他情何以堪。
“呸,不要脸,还我男人,你想的美。他就是比你好,哪哪都比你好,比你好百倍,在我心里你连他一根头发丝儿也比不上,你就是给他提鞋都不配。”
本就因闫劭离开而心情低落的柳水芹,被张有才那侮辱性的话刺激的越发歇斯底里,出口的话不经大脑,怎么恶毒怎么说,哪儿让人疼就往哪戳。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柳水芹的左脸上,打的她脑袋往右边使劲一歪,踉跄着往后面退了几步。
“你........”柳水芹浑身颤抖着,呆呆地地看向张有才,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被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