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芍樱递给她一个无可救药的眼神,把晏棠止叫过来,大大方方介绍,“这是我……”

    她拖长调子,九转十八弯以后,才淡淡抛出一个字——

    “弟。”

    “嗯。”晏棠止紧绷的肩头松懈下来。

    真害怕又听到‘儿子’两个字,过于羞耻。

    虽然平心而论,弟弟这个定位,晏棠止也不太想要。

    ……总比差个辈分强吧。

    “你弟弟?!他长得这么高啊?我以为还要再小一点呢…”付软软听芍樱提起好几回,却第一次见到晏棠止,慌忙语无伦次跟他打招呼,“你好,我是樱樱的同学,也是她好朋友,我叫付软软。”

    晏棠止礼貌且疏离的问候,“你好。”

    “呵、呵呵、呵呵呵…”付软软僵硬的笑笑,目光上上下下审视少年180遭,转过身悄咪咪跟芍樱说,“樱樱,我终于明白,你为啥看不上人家法学院校草。”

    “怎么又提他?”芍樱满脸嫌弃,对于不配拥有姓名的校草学长,实在没啥感觉。

    付软软靠着她肩膀,忙说,“不提了不提了,跟弟弟比起来,校草算什么歪瓜裂枣?”

    比什么???

    为啥要跟那个路人甲比?

    直到芍樱走进商场,被冷气吹得打了个哆嗦,才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

    她硬生生停住脚步,目光在付软软和晏棠止之间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