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里有一丝微妙。
岑莫听到了沈洮的解释,微微皱起眉毛,想了想关于路二姑娘的传闻,顺便同昨夜所见到的畏畏缩缩的二八佳人比较一番。
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是了。景穆侯府的路二姑娘是个傻子,傻子的反应怎么可能和寻常女子一样呢?
可是眉头舒展没过几息,岑莫又蹙眉问向沈洮,“王爷既然知道路二姑娘神智不同常人,那今日为何还要专门来景穆侯府一趟?”
起初岑莫以为襄王和他有一样的心思,将昨夜颂月居大火一案追究于景穆侯府的路二姑娘身上。可襄王早就知道个中玄机,自然不会觉得路二姑娘有什么嫌疑,那他为什么还要来侯府呢?
岑莫困惑极了。
他还记得这景穆侯府的二姑娘早早与宗室的某位王爷定下了一门亲事,具体是哪位他并不关心。
只是现如今十多年过去了,路二姑娘还是傻子,这亲事莫说是那位王爷愿意,首先宗室皇亲怕是都看不过去。
可惜了,那么俏生生的一个小姑娘,居然是个小傻子。
那沈洮为什么要特意拜访景穆侯府?
他虽通过路二姑娘的言行举止,判断出她不是常人,但……心下里总归有不确定的地方。万一路二姑娘早已恢复神智,且机敏无双,勇而无惧,是否也能解释得清她那夜出奇的举止呢?
沈洮不再说话了,他将目光投去了景穆侯府的正堂。
是非因果,听了景穆侯的说法,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姑娘……”桥烟撇着嘴小心伺候在路施施的身旁。
路施施已经安慰了桥烟半晌功夫了,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她的好桥烟才不会如此丧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