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了一个批发市场,市场门口那破旧不堪的牌楼,铁架子早已经锈迹斑斑,但并不影响牌楼里的人。她疑惑的盯着牌楼问我:“我们来这里干嘛,你要买什么吗?”我没有回答她,带着她走了进去。
此时是凌晨两点半,我们一路走来,路上都罕见人迹,每每走过没有路灯或是黑暗的地方,她都抓紧了我的衣袖,而此时的批发市场,早已是人声鼎沸。
一个不起眼的店铺里,店铺的灯光昏暗,是黄色的瓦丝灯泡,墙体的脱落以及一些漏水的痕迹都让这房子的年龄暴露无遗,一位体态臃肿的大妈与一位体形瘦小却满身肌肉的大叔抬起一蛇皮袋的花生,倒到一个机器里,我走到店铺里,站在一旁看着,罗罗也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跟在我身旁站着,小声的问我:“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呀。”我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大妈和大叔把蛇皮袋里的花生全部倒到机器里,大妈转身问我:“小弟,要买油么。”我点了点头,指着一个五升的壶子:“我要一壶五升的。”大妈熟练的从一个大铁桶里给我盛了五升的油。我们拎着这个壶子走出了店铺,她指着我手里的壶子问我:“这个油是我理解的那个油么。”我回道:“刚刚你没闻到么?”她又问:“那小作坊环境那么脏,这油卫生么?”我笑了笑:“你只是看见她环境的差,可那并不是脏,你看那个阿姨,盛油榨油的时候都是戴着手套和口罩,那机器和铁桶都能像镜子一样光亮,虽然房屋老旧破漏,可是没有一张蜘蛛网,你觉得这油是卫生还是不卫生?”她似有所悟的跟着我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