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极品的美男啊,怎么偏偏一脸算账的表情呢,她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嘛,顶多就是不告而别?
白棋默默叹气,惆怅不已。
觉深见他们坐下后,还是一个冷眼一个低头都不说话,不禁也叹气:“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话啊!”
不好说赵妹子,便说起自己的师弟来,“师弟,不管你们怎么认识的,你作为男子应该宽宏大量一些才是,不要再绷着脸了!我和赵妹子刚从漠北回来,连口水都没喝呢,就来找你了!”
卫泓垂眸,看见桌上两个酒碗,就知道他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漠北?”
他抬眸,一双黑眸看向对面一身异族打扮的少女,裁剪合身的白色狐皮衣穿在她身上不显笨重,倒衬得她窈窕纤细,头戴毡帽,脸颊旁垂下来密密麻麻的细辫子,低着头看不见她脸的时候,倒真像个别具风情的异族少女。
不过他清晰地记得,她明眸皓齿,肤如凝脂,一张芙蓉面柔和而清丽,没有半点高鼻深目的异族模样。
她之所以打扮成这样,无非是掩人耳目罢了。
不过听起来,她这两年是去了漠北?他剑眉微皱。
师兄听得他问起,便滔滔不绝起来:“是呀,咱们从漠北到京城,从深秋走到初冬,足足走了一个月!要不是为了今年早点回来跟你过年,我也不会这么早回来,这回可是拉了整整七大马车的上等皮货,到时候卖个好价钱......”
卫泓打断师兄的滔滔不绝:“那么师兄,是如何在漠北遇到这位‘赵妹子’的?”
觉深:“啊?哦,就在回程的路上遇到的,我看她一个人,路上诸多危险,便一起回来了。”
“如此说来,”卫泓跟师兄说这话,眼睛却是看着白棋,“师兄也不知道这位赵妹子为何到了漠北,这两年在漠北做什么了?”
觉深挠头,瞪眼道:“这我当然不知,我非要知道么?”
白棋被盯得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