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看不见,我就不会心虚!
卫泓眼神沉沉地盯着白棋。
白棋死死地低头,头越来越低,差点把头埋在酒碗里了。
一阵叫人尴尬的沉默,又弥漫开来。
见他们又是这个样子,绝深终于受不了了,蒲扇大掌一拍桌,桌上杯盏都跳了一跳:“我说你们到底是咋回事嘛!”
白棋猝不及防受到声如洪钟暴击,吓得一哆嗦。
卫泓看到,虽然还生着她的气呢,但还是下意识皱眉看了师兄一眼,“师兄,你小声些,别吓着她。”
说完,他一愣,黑眸中闪过懊恼之色。
觉深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说:“啥?之前我让你收起你那副臭脸不要吓着人家,你是怎么说的?现在倒好意思说我来了?”
觉深:好一个双标狗师弟!
师弟闻言,狠狠皱起了眉,闭口不言了。
觉深却是突然一个福至心灵,似乎想起了什么,双眼中猛然暴射出惊人的亮光,兴奋道:“我想起来了!赵妹子,该不会就是那个,那个吧?”
卫泓眉头一皱:?
白棋疑惑:哪个?
觉深看看她,又看向师弟,兴致勃勃地凑到师弟耳边,小声问:“师弟,是不是?是不是赵妹子?”
卫泓剑眉紧锁,莫名其妙,“什么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