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褚大清早就在廊檐下穿着单衣打坐,眼睛都没睁开,“是吗?”

    “是啊,我感觉很难受,阿嚏!”

    “听闻城里有间草药堂,你去找大夫拾点药回来吧。”

    “啊?师叔,你不也会看病吗?”江蒙忍不住又开始擦眼泪,眼泪汪汪地道。

    “我没时间采草药,你自己去。”

    江蒙没办法,只能拿点钱,牵着长耳,朝镇子的方向走去。

    江蒙和计褚两个半月前从镇安府逃离到此地,此地名为游凤镇,小地方,他们在村子里租了几间屋子,花费不多。师叔讲,他们要在这里等秦扶清来。

    雍州这么大,为何师叔觉得在这里能等到秦扶清呢,这不是守株待兔吗?

    江蒙心中不解,奈何人微言轻,只能在这里干等着。

    他这次出门可真久啊,不知道师父有没有想他,可惜今年赶不上回山和师兄弟们一起过年了。

    “阿嚏!”江蒙揉揉鼻子,从怀里掏出师叔给的荷包,打开一看,就几十文钱。

    “虽说租两个月的草屋没多少钱,可师叔好像出门没带钱吧?我也没钱……够去找大夫看病吗?”

    江蒙头疼欲裂,差点被身体和生活的双重痛苦打倒。

    可怜他都生病了,还要冒着风雪自己去看大夫。

    幸好还有长耳陪着他。

    江蒙爬到长耳背上,捏紧荷包,“罢了,先去镇上看看,钱不够我就自己去找找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