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凌驾在第一女军师头上的正妻,她全家真是烧高香了!”

    “换做是我,宁愿还钱也不愿家有恶妻,战家人真是太能容忍!”

    ……

    “啊啊啊!好气啊!”夏蝉气得走来走去:“他们知道什么!他们什么都不懂,站着说话不腰疼!

    要是换他们经历公主这七年之痛,他们怕是比谁都哭得狠!

    明明是赖着不走,还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大崇尚!我真的快气炸了!”

    陈玉皎不禁安抚她:“别气,为了无关之人气坏身体,不值得。”

    她经历过大悲大喜后,现在几乎已学会了稳定情绪,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内耗伤着自己。

    至于今天的事……

    “是战贯墨的安排。”

    陈玉皎只是一敛眸,就知道能有如此快行动力的,只有县令的命令。

    清晨还来劝说她的人,转瞬就做出如此行径。

    战家,哪有什么真正的温情。

    夏蝉更是气得在商铺里来回快走,“战老爷?战贯墨?如果不是小姐,他什么都不是!就是个一无是处、能力平庸的废物!整天闷着性子,看似沉默寡言,实则心里闷着一肚子的坏水儿!

    以前被骂不敢还口,那是孬,如今就柿子专挑软得捏,恩将仇报,反咬一口。呸!白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