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韶对张景柯,多多少少应当有一些,错付的芳心吧。
两人一并走开后,卫幼卿藏了一点嘲意道:“张景柯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也至于变成这样?”
说张景柯有闯祸的能力,她是相信的。
但在她看来,在张家这样的地方长大,再加上他的本性,也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纨绔子弟,理应做不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不过太小的坏事,估计他又没有那么大的愧疚之心。
张景虞:“倘若是我,你觉得我会做什么的坏事,才会如此的心虚?”
“我觉得,大人你即使做了坏事,也不会心怀有愧的。”卫幼卿毫不客气道。
张景虞哑然失笑:“嗯,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
“不是,”卫幼卿沿着脚下的青砖石走了两步,说:“是你们这种人,要么刚正至极,要么善于言足以饰非的人。”
张景虞嘴角的笑意凝了凝,不知是被说中了,还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过了须臾,他沉声问道:“依你看,做前者好,还是后者更佳?”
“那就要看,夫君你是要侧重良心,还是初心了。”卫幼卿摆弄着自己染了丹蔻的手指。
“初心和良心,也不一定是相冲的。”
卫幼卿没有反驳,点了点头道:“是啊,也不一定呢,但迟早会走到那一步的。”
有些人想要实现自己的初心,选择了舍弃良心的。
有些人则是需要相辅相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