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司鸿初治疗过詹悦然,不仅摸过大腿,连胸部也光顾过。不过当时毕竟是治疗,而且詹悦然明确地知道,自己非常安全。
现在可不一样,孤男寡女在深夜的荒郊野外,很难说是不是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准确的说是谁也不能肯定男人是否会兽性大发。
詹悦然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与男人共处过,突然间发觉自己好像根本不了解司鸿初。
回想起治疗的时候,司鸿初经常摸一些不该摸的地方,詹悦然感觉司鸿初似乎总往自己的大腿和胸口处瞄。结果,她的心里越发紧张不安,竟然微微有些哆嗦起来。
过了一会,司鸿初掏出一根烟用火机点燃,火光由下至上映照着司鸿初的脸,显得十分狰狞和诡异。
詹悦然更是忐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嘭嘭的剧烈跳动。
“你发什么呆呢?”一只大手拍到肩头,詹悦然的神经本来就绷是很紧,登时间魂飞魄散,“啊”的尖叫了起来。
声音尖利,几乎刺穿耳膜,正是詹悦然赖以成名的海豚音。
树林里惊起几只猫头鹰,草丛里跳出几只兔子田鼠,发出一阵杂乱的响动。
司鸿初捂紧耳朵,愕然不已:“你鬼叫什么?”
詹悦然不悦的道:“你……别碰我!”
司鸿初有点窝火,明明大腿都摸了很多次了,现在却连肩头都不让自己碰,这真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不碰就不碰,老子的手是用来摸美女的,碰你都嫌脏了我的手。”
“你说什么?”这句话太侮辱人了,詹悦然枊眉倒坚:“你这狗爪子愿意摸谁就摸谁,别来摸我!”
“我都摸了多少次了!”
“你……”詹悦然听到这话,脸色先是煞白,随后转为通红:“眼下情况不一样……你不要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