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鸿初不跟詹悦然争执,夹着香烟吞云吐雾,很快的,车内烟雾缭绕。
詹悦然被呛得连连咳嗽,打开车窗,怒道:“你是男人,不能有点绅士风度吗,抽烟应该顾忌到会不会影响别人!”
司鸿初觉得这个女人着实可恨,竟然翻脸不认人,一时间很想把烟头按到她的胸部,不过还是忍住了。
其实,不是詹悦然如何,而是司鸿初不懂女人。
女人本就善变,否则先贤不会感叹说:“女人心,海底针。”
过了一会,车子因为用电过度,车厢里的灯光变得越来越昏暗。
司鸿初像是自言自语的道:“前面那个镇子是叫坨子镇吧,我听说过一些事情……”
詹悦然气呼呼的不想听,可是深夜寂静,声音禁不住往耳朵里钻。
只听司鸿初沉稳得不带一丝感情的述说道:“坨子镇出美女,这里靠着向外界输出美女,繁荣了经济,发展了地方。不过,事有例外,大约是三年前吧,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有一个小女孩,长得非常漂亮,只可惜全身毛孔都很粗大。她的妈妈担心她嫁不出去,就到处求医问药,后来终于打听到一个偏方。说起来,这个偏方也简单,就是用芝麻泡水洗澡。于是,她妈就把浴缸里放满芝麻,让这个女孩进去泡澡。但是,女孩泡了很久都没出来,后来特么不放心,打开浴室门,你猜怎么着……”
笨想也能知道,这就是一个恐怖故事,詹悦然也不知道听了多少类似的都市传奇,情不自禁说道:“女孩被人杀了,浴室里到处都是血,墙壁上有人用鲜血写了一行古怪的话……或者就是这个女孩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再或者就是浴室里面多出了一个人……”
“都不是。”司鸿初缓缓摇了摇头“你以为我在讲恐怖故事,有意吓唬你吧。很抱歉,这是真事,既没有鬼神,也没有凶杀,更没有任何灵异的事情。”
“那么后……后来呢?”詹悦然好奇的问道。女人就是这样,开始害怕的时候,就是好奇心开始旺盛的时候。有些时候,她们越是害怕一件事,就越是要体验一件事。
司鸿初说得好像自己亲历了这件事情一样,唏嘘不已:“女孩的母亲打开浴室的门,发现女孩在浴缸里,正用牙签挑出塞在毛孔里的芝麻!”
“原来是这样啊……”詹悦然松了一口气,可是想象了一下这个场面,登时汗毛倒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你混蛋,为什么吓唬我!”
“我吓唬你了吗?”司鸿初耸耸肩膀:“我都说了,这个故事没有任何灵异内容,只是一个真实事件,哪里可怕了?”
“这个故事……不是恐怖,而是……”詹悦然也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反正只要稍微想一下,浑身上下都感觉不舒服:“闭嘴……司鸿初,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