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太打开锦盒,仔细看了看那副绣品,忽然想到什么:“心慈,这幅画似乎有点眼熟?”
陆画师点了点头,看着唐绣羽道:“这是我八年前在法兰西游历时画的。”
唐绣羽的脑袋嗡得一声,脸也瞬间失去了血色。
这幅不要脸的画,竟然是陆画师的作品?
戚太太不解道:“为什么从未听你说过?”
“国内风气保守,这种风格的作品哪怕是放到现在,依旧被人说是上不了台面。”陆画师说着,瞥了唐绣羽一眼,“更何况是八年前?”
戚太太有些惊讶:“明姬,你又是怎么知道这幅画的?”
宋云矜温声道:“八年前,我在法兰西留学,与好友一同去看画展,那画展的主人,恰好就是陆画师,只不过那时候,她是以法国的名字开的画展,我记得她的名字伊纳思。”
陆画家含笑点头:“冉小姐的记性很好。”
戚太太又道:“那你怎么知道伊纳思是陆画师呢?”
宋云矜笑了笑道:“我不知道伊纳思就是陆画师,当时我只是喜欢这幅画,便绣成绣品,今日想着陆画师要在国外办展,就把这幅绣品拿出来,没想到,竟然是陆画师本人的作品。”
嘴上说的好听,但实际上,这一切都是蓄谋已久。
她早就知道伊纳思就是陆画师本人,今日拿出这幅画,不过是为了投其所好,增加胜算罢了。
陆画师拍了下手道:“巧了,这幅绣品,我从前也见过一次。”
宋云矜不解地看向陆画师,却听她道:“八年前开展后,我过了一年又去了一趟法兰西,在那个展厅里,就看到了你这幅绣品,当时我便有了把绣品与画作结合的念头。”
宋云矜同样有些惊讶:“这幅绣品完成后,我的好友帮我联系到展馆的老板,老板便把我的作品展了出来,也不过七天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