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抿唇。
当初还真是鬼迷了心窍。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那是对君子而言。
江逾白那货······披着温润外皮的病娇,还真不配称为君子。
她咬牙问,“什么时候离婚?”
李斐瞪大了眼睛,锐利的眼角因此圆润了不少。
一个急刹车。
车在宽阔的道路上转了个急弯。
温酒猛地颠了下,双手托住方向盘,“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就是探探你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李斐拍了拍方向盘下面的手,踩下刹车重回正道,“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老一辈常说女人吃些婚姻的苦头才好。
可是,身旁的好友从小到大吃的苦头数都数不清,若是有朝一日她想要做些什么,必定是活下去的坚定信念。
温酒眸底触动,弯唇道好。
“停在这吧。”
淅淅蒙蒙小雨中,黑色的伞从车门内打开。
再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