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摩的几个骨科医生,私下议论,大医院的就是不一样。
橡皮条抽出,神经放回原位。
放引流管,分层缝合,手术结束。
手术刚刚结束,无菌单掀开,病人就醒过来,梁胖子用吸管清除病人喉咙气管的分泌物,顺利的拔管,配合非常好。
麻醉苏醒,送病人出手术室,护士叫家属,他儿子立刻上来。
杨平拿出手机,把术中拍的图片给他看:“严先生,你看,这是坐骨神经,被卡成这样,中间变细,两端肿胀,再不手术,就会神经失用,一条腿就废了。”
到了病房,病人已经完全清醒,可以正常对话了。
全麻的,一旦清醒,四肢活动没有问题。
病人活动一下右下肢,咦,不痛了,难道麻药在起作用,不管怎么样,现在疼痛解除了。
疼痛对病人的负面影响非常大,严重影响生活,如摆脱不了的噩梦,有些被疼痛折磨得产生自杀的倾向。
这座大山被搬开,哪怕暂时的,病人都心里十分舒坦,一种获得重生的感觉。
“不痛了!”严老师回病房第一句话。
“去跟人家医生说声谢谢!”严老师吩咐儿子。
儿子说:“你放心吧,我知道。”
这种神经松解后,有些会出现反弹,症状比之前更重,为了避免这种现象,杨平用激素甲强龙对神经进行局部封闭,消除炎症,减轻神经水肿,避免术后可能的反弹,提高病人的术后体验,这个体验很重要,病人不知道手术漂亮不漂亮,他直观的体验就是问题解决没有,解决了多少。
对严老师来说,缓解疼痛就是成功,说一万遍顶不上他自己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