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了,迎来第一个无痛的日子。
严老师激动得手颤抖,握住儿子:“记得呀,一定记得呀,跟杨主任说谢谢。”
虽然整个过程顺利,但是杨平暂时没有松懈,结论还不能太早,毕竟使用了术中局部封闭,还要看后面几天会不会出现反弹症状,尽管这个概率很低。
杨平吩咐管床医生,注意护胃,使用一些经营养神经的药物,伤口换药叮嘱小五亲自操作,换药时叫自己一起,他要亲自看看。
做完手术,杨平和曾主任在办公室休息。
严老师的儿子过来了,这次脸上表情很正常,没有阴沉着脸。
“谢谢你,杨主任!”他主动跟杨平握手。
杨平说:“应该的,医生和病人是战友,共同的敌人是疾病。”
“曾主任,也谢谢你。”老人儿子看曾主任在旁,附带表示感谢。
刚刚做完手术,虽然看到了立杆见影的效果,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这样维持下去,所以,老人儿子也不能说得太多,不能转弯得太快,观察再看看。
盘院长带田主任下科室,正好来到骨科,很远听到盘院长的声音,因为缺了一颗门牙,有些发音漏风,所以说话很有特色。
“杨主任,辛苦了!听说刚刚做完一台手术。”盘院长跟杨平握手。
曾主任说:“刚刚做手术的,就是跟我们纠缠了一年的严老师,做完手术现在疼痛缓解,病人家属刚刚在这感谢。”
田主任昨晚已经向盘院长汇报了此事,这种病人是特殊病人,不能悄悄的就把手术干掉。
盘院长:“哎呀,刚刚落脚,就让你们做擦屁股的事情,这太难为情了,家丑呀,家丑呀。”
杨平说:“盘院长言重了,病情还是曾主任弄清楚的,因为双方误会较深,所以让我出面罢了,谈不上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