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站在那里喘了一会儿,恨声道:“你对别人撒谎也就罢了,没想到对老子也虚虚实实的,你不是说没有跟姓杜的上床吗?你不是说拼死反抗了吗?”
余小曼瘫软了身子,趴在床上抽泣道:“我还不是担心你看不起人家吗?再说,我确实是被逼的,每次都是上夜班的时候被他强迫的,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怎么会辞掉这么好的工作?”
李新年爬到床上,把余小曼拖进自己的怀里,瞪着他喝道:“我现在对你被谁玩过没兴趣,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给我老老实实回答。”
余小曼马上缠紧了李新年的脖子,呜咽道:“我都跟你这样了,还你有什么可瞒你的。”
李新年喘了一会儿,盯着余小曼问道:“是不是你雇人制造了胖子的那场车祸?”
余小曼楞了一下,随即嚷嚷道:“你把我当成大财主了吗?我舍得花这么一大笔钱去杀他?何况你那辆车都值一百万了,死胖子在我眼里都不值这么多钱。”
李新年有点哭笑不得,随即质问道:“可胖子随身带着十五万块钱的事情除了我和小雪之外只有你知道,张福平和张新民怎么会知道?并且还认定这十五万块钱是定金?”
余小曼哼哼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警察以前怀疑你,现在又怀疑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又怀疑顾雪呢。”
李新年喝道:“你少扯顾雪,这件事跟她没关系,不是我就是你,反正不可能是胖子自己告诉张福平的。”
余小曼哭泣道:“哎呀,我是有嘴也说不清了,既然连你都不相信,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去公安局自首算了,就说是我雇佣张福平杀胖子的,这样你就称心了吧。”
李新年气的又在余小曼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骂道:“贼婆娘,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余小曼忽然不哭了,翻身坐了起来,挂着泪珠说道:“哎呀,其实我一直怀疑十五万块钱的事情是胖子自己说出去的。”
李新年一愣,急忙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余小曼迟疑道:“后来我问过家里人,其实我大伯去世根本要不了这么多钱,我怀疑胖子带着这笔钱是为了去马达县赌博,他可能在路上向哪个赌友提到过身上带着十五万块钱。”
李新年疑惑道:“不会吧,就算他是赌博,也没必要透露自己的家底啊。”
余小曼说道:“这你就不懂了,我曾经听胖子说要想参与他们的赌局是要资格的,如果钱带不够就没资格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