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说道:“那也不对,张福平和张新民分明说的是定金,而不是赌资。”顿了一下,又问道:“那你刚才怎么不告诉秦时月?”
余小曼哼了一声道:“我就不告诉她,让这死婆娘永远破不了案才好呢。”
李新年没好气地说道:“可现在你是她的嫌疑人呢。”
余小曼嗔道:“那又怎么样?你不是也当过嫌疑人吗?就让这死婆娘折腾去,看她能折腾出什么名堂。”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缓和了语气说道:“只要你跟胖子的车祸没关系,就让他们查去,也没必要背什么包袱。反倒是你儿子的那个生父总是让人不踏实。”
余小曼嗔道:“你这不是杞人忧天嘛,他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连我都找不到他,警察能找得到?”
李新年犹豫道:“只要找到那个琴姐,这个男人的身份基本上就清楚了。”
余小曼怔怔地楞了一会儿,说道:“哎呀,不说这些烦心事了,咱们睡吧,今晚你想抽筋扒皮我也认了。”
说完就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可没想到李新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别出声,顾红打来的。”李新年看看来电显示急忙小声道。
余小曼顿时就不动了,李新年接通了电话听了一会儿,随即惊讶道:“怎么会这样?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进ICU了。”
接下来也不知道顾红在电话里跟李新年说了些什么,只见李新年愤愤地把手机扔在了床上,像条疯狗似地跳下床来。
一边胡乱穿着衣服,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狗娘洋的,又是这个姓周的。”
余小曼惊讶道:“又出什么事了?”
李新年三两下套上了衣裤,气愤道:“我老丈人被姓周的气的进ICU了,我这就要赶回去。我老丈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非让这王八蛋偿命不可。”
余小曼惊疑不定道:“你是说周兴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