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瑾一直守在洗手间门外。
他知道陆泽宁可以自己洗,守在这里只是怕她有什么意外。
一向心如止水的他,每每听到洗手间内传出水的流动声或者衣物摩擦的声音时,下腹都会莫名一热。
肌肤上毛孔扩张的感觉令他想起了订婚当晚,两个人在库里南上的缠绵旖旎。
这件事,他最终还是选择瞒了陆泽宁。
当时主动的不止是女孩一个人,后来的他反客为主,相比起陆泽宁在酒精作用下的杂乱无章,他的所作所为是情欲控制下的扫荡与掠夺。
可如果不是自愿,他不会允许自己失控。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人可以控制自己的生理欲望。
那些以欲望为借口犯下错误的,只能说是这个物种的渣滓。
沈怀瑾是沉浸在自己对于人类伦理道德的思考中,这时,陆泽宁从门内传来的颤音打断了他的哲学探索。
"沈怀瑾......你在吗?"
"嗯,在的。"沈怀瑾站直了腰板。
"你可以帮我叫个女护士或者女护工过来吗?"
陆泽宁有点不好意思,洗澡前,自己才信誓旦旦地拒绝了沈怀瑾的帮助。
"你怎么了,是不是够不到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