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是单纯的为了玉长空来接我会诊,还是想知我到底住在何处?”秦流西脸上带了几分揶揄。
齐骞有些别扭,抬着下巴说道:“自然是为了长空了,万一秦大夫半途撂挑子说不治了怎办?”
“既然接下病人,又怎会中途撂挑子,这不是违背医德?这样,我若替他治好了,郡王这个好友,就还我一个人情如何。”
“好。”齐骞话一出口,就有些懊恼,张口欲言又止。
他其实不是这个意思。
“若没有其他事,我就不打扰郡王赏景了。”
“那个,我祖母让我代她多谢你给的回礼,那支木簪,她极是喜欢,如今也日夜别着。”齐骞说道:“我也瞧了,那雕工可比我那块符牌精细多了。”
这酸溜溜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倒也不必谢,不过是一礼还一礼,老王妃娘娘喜欢就好。至于雕工,送给老人家的东西,肯定得用心些。”秦流西轻笑:“我看郡王印堂红鸾星动,想来不日也会有美眷佳人为你做精细的物件。”
齐骞怔愣,红,红鸾星动?
他的唇抿了起来,再回过神时,已见秦流西走出视线之外,背着他挥了挥手。
齐骞站在原地,有几分郁卒。
……
玉长空意识醒来的时候,一时有些茫然,他在哪?
鼻尖处,是淡淡的药香味,有诵经声从屋外不远处传来。
“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