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对这些内宅阴司并无好感,也不喜欢细探,她指出来了,谁是幕后黑手,江文妍这样受过嫡母教养的自然会查出来。
所以江文妍要先看病,她乐得轻松,一行转到外间扶脉问诊。
“可是要喝符水?”江文妍小声问了一句:“只要是对身体好的,我都能喝下去。”
秦流西嘴角一抽,道:“你想多了,风水影响你的情绪,才使你身体越发不好,但这些年,反反复复的,你的身体也确实孱弱亏损,气血双亏,是需要仔细调理的,并非靠一剂符水就能喝好了。”
江文妍有些尴尬,这不是看她是道医才有此一问么。
秦流西又来了一句:“道医也是医,只是我们以医弘道,也从中弘善,广结善缘。所以,别动不动就想着喝符水那些神神叨叨的,那都是神棍骗人的,咱们要相信医术,有病就吃药。”
众人:“……”
刚才把风水和病情说得头头是道的是谁?
还有,你也是有大本事的神棍吧?
“你想喝符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是专门的药符,而非随随便便画几道就可以的。”
所以,还是可以喝符水的。
秦流西换了一只手把脉,让江文琉和乔子翎到外面等。
“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知道的吗?”江文琉有些着急。
秦流西莫名其妙地瞥着他:“你要学治妇人病吗?你们男人在这,病人诉说病情,如何能放得开?”
江文琉脸一红,连忙拉着乔子翎走了出去。
江文妍看胞弟窘迫,噗嗤的笑了出来,道:“我这胞弟,平日一副正人君子,斯文温雅,鲜有看他如此窘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