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让走到自己的专属位置坐下,看向这个在陈留郡内具有不小名声的晚辈,问他:“元瑜,有何要事?”
阮瑀拱手回答:“夫子可知,今日的闹市杀人事件。”
老爷子在家闲赋,外边的事情他几乎闭目塞听,不关心也不好奇,故而脸上没有太多的神情变化,淡淡说着:“既是出了人命,你应当报与官府,来老朽府上作甚?”
“可杀人凶手,是昨夜留宿于您府上的那群少年。”
阮瑀语气凝重,他看得出这伙少年与边老爷子关系匪浅,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特意来府上求见。
果不其然,老爷子听到这话,神情刹变,罕见的有些着急起来:“到底出了何事,你且如实道来!”
语气里的担忧,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阮瑀其实也不是一线目击证人,只将自己听来的如实以告。
这群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郡守家的公子也敢当众斩首,简直吃了雄心豹子胆。
不过,
干的漂亮!
边让嘴上大声数落,内心却为这些少年感到骄傲,那种情形之下,如果不杀张泼,他们也就不是他们了。
随后,边让吩咐府上老仆:“备车,老夫要去郡府。”
…………
出了郡城,夏侯安等人策马狂奔。
郡守家的独苗死了,这个消息一经扩散,肯定会有官兵来追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