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明天,通缉的海捕文书就会开始陆续下发。
“大哥,咱们还去酸枣吗?”
马背上疾驰的徐淮大声问着。
张邈是陈留郡守,作为半个东道主,也是会盟者之一,他肯定也在酸枣。
“你傻啊,咱们杀了他唯一的儿子,现在去,不等于自投罗网吗?”夏侯恩想也不想的说出自己看法,他们虽然自认本领不弱,但也顶不住张邈手下成千上万的将士。
李泽随之附和:“的确,现在去酸枣不是明智之举,张邈见了咱们,非得找我们拼命不可!”
其他少年也持相同观点。
去不成酸枣固然可惜,但总比丢了性命要好。
然而,作为带头大哥的夏侯安却大声说着:“张泼倚仗身份滥杀无辜,欺压百姓,本就该杀!咱们没做错事,有何可惧?”
曹老板在酸枣,还有夏侯家的老叔们,以及这些少年的伯叔也在。
他就不信,张邈敢当众砍死他们。
“那大哥你还跑这么快?”
小老弟们为之不解。
策马狂奔的夏侯安头也不回,只留下声音在耳边蒙绕:“谁说我在逃跑,我只是个追风的少年。”
听到这话,小老弟们愕然之中又带有崇拜,大哥不愧是大哥,狼狈逃命的事情,也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临近晌午,夏侯安勒马停足,找了处地方暂歇。马儿需要进食,他们也需要补充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