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第一次险些被颜良草死之后,你临幸这个愣头青的频率不超过一个月一次,还得是为了拿到袁绍的一线战报,不得不捏着鼻子去睡一趟。
颜良当然是完全没感觉的。他就像个勤恳的农民,抓住每一次来之不易的甘霖,把你的每一寸都细细耕耘一遍,浇灌到你满溢出来为止。
……这就导致你更不愿意去找他。
幸好你还是有更好点的选择的。
“在想什么?”
背后传来一个轻慢而华美的声音,随即你的小穴被自上而下狠狠碾了两下,腰都险些酸软的撑不住,下意识把臀抬得更高。
于是文丑哼笑一声,修长苍白不似武人的手覆在你的臀瓣上,将你的穴肉扒的更开,这样从他的角度,就能清晰看见你这张小嘴是如何贪婪地吞吃他的。他也放慢了挺腰的动作,向后极慢地抽出,看着你的穴肉深红浅红粉红的顺序追赶攀附着肉棒被带出来,在只剩一个龟头时,又快又猛地一口气重新草进去。
听着你这一瞬间拔高的呻吟,他艳丽的脸上露出飱足的笑意,但并不打算轻轻放过在他身下心猿意马的你:“所以殿下刚刚在想什么呢?”
如果这时候是颜良,你就会笑着绞紧他然后说些甜蜜的鬼话糊弄过去。不过对文丑,你知道这只会让这场轻松惬意的做爱变成拷问。你慢腾腾扭了腰身,肉棒剐擦着肉壁,从后入变成仰躺着面对他,双腿盘上他比你还细的纤腰,眼神真诚:“想你哥。”
文丑挑了挑眉,松绿石般的眼睛闪过一丝狭促,“真可惜,你总是在我插进来之后才想到他。”
他们不是袁氏那俩塑料兄弟,十几载相依为命,就算都将身心交给了一个女君主,也不会有什么嫉妒引发的兄弟阋墙,反而……
……有人教学的话会不会好一点啊?
面对着面,你一瞬间的浮想联翩被文丑一眼看穿。这次,他没有开口问,只是略一低头,那两把纤长浓稠如蜉蝣翼翅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神情,再抬眼时,他露出一个极尽艳丽的笑容,比夏夜一绽的昙花更绚烂夺目。
不愧是第一次见面就把你迷的腰子插把刀都能高潮的美人。
在接下来狂风暴雨的抽插里,你的全副思绪仍然都沦陷在那张明艳的笑脸里,连文丑笑着的一声“进来。”也没听见。
于是颜良愣愣地推门,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异母弟弟长舒一口气,从你的穴里拔出刚射完的肉棒,带出一汪糜烂的爱液,侧头邀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