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
阮桐对自己的牙口心里有数,属于特别好的那类,头一次他疼得一直在咬人,当时没什么印象,但几天后一起洗澡的时候发现谢知远肩胛上有两排牙印,对了对形状,是他咬的。
很深,结了痂,但摸上去问疼不疼的时候男朋友却说的是没事。
还开了趟车,说什么还有咬得更深的。
话和外表不搭,看着一脸正气的人骨子里就是个流氓。
但还是那句话,好看的人耍流氓不叫耍流氓,阮桐只觉得男朋友特别特别的会。
以至于说完之后他就色x熏心,把男朋友完完全全地吃了个干净,一点渣都没剩,第二天双双翘了班。
咬上去肯定就是一道几天都消不下去的印子。
不过冬天,有外套有高领衣服还有围巾。
可以遮的方式多样,阮桐也没有加类似于‘可不可以’这种代表诉求的词句。
笃定了男朋友不会拒绝他。
但谢知远罕见的沉默了,既不搭理他,也没有推开他。
脸埋人脖子里也看不到他的表情,本就是颜色特别深的瞳仁,这会儿沉得吓人,里头的情绪翻滚升腾,和刚才在休息室的床上被催促动起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或许还要更专注一点。
长而卷的睫毛扇了扇,阮桐有的时候挺不讲道理的,“你不回答就当默认了哦。”
阮桐完全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张口叼住的时候还在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