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澍想了想，实话实说：“你现在太弱了，做不到。”
商以珣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有些事情点到即可，他只要知道姜灵澍的态度，无论有多难，都会去做。
姜灵澍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好奇的说：“你在愤怒，为我而愤怒吗？”
“他们那样对你，你不愤怒，不恨吗？”
商以珣觉得天生圣人大概也做不到姜灵澍这样无怨无恨，毫不在意的模样。
姜灵澍露出轻淡的笑意，语气天真，似乎又带了点委屈：“周缨死了，姜玄要杀我，周蕴不管我，没有人在乎我，愤怒或是恨毫无意义。”
“我在乎你，”商以珣认真的重复：“我在乎你。”
姜灵澍的笑容由纯真变得蛊惑，在商以珣耳边轻声道：“那你快点变强吧，商以珣，以后可能会有很多人想要杀我。”
商以珣宛如立誓般低语：“谁要杀你，我就杀谁。”
姜灵澍眼中泛着幽幽的蓝，抬手捧着他的脸庞，看着他的眼皮渐渐耷拉，直至陷入了睡梦中，慢慢地挪开他的手臂，让他躺倒在床上。
“雪风。”
姜灵澍赤足走在地上，轻声呼唤。
变小的独角兽从窗外跳进他的怀里，蹭了蹭，头上的尖角发出蓝光，一道结界笼住了他们。
姜灵澍推门而出，又关上门，行走在院中时，有来往的人经过，却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与他擦肩而过。
他慢悠悠地走出大门，目光落在了前方的红色屋顶上。
核心基地里面，有一间被保护得密不透风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