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陵舟又轻声说道:“放心穿吧,如果神明眼瞎,我会保护好你。”
刚还幸灾乐祸的盛延感觉被泼了桶冷水:……最近频繁觉得自己多余是怎么回事。
大约十几分钟后,房门再一次打开,古埃及的传统服饰性别并不zj会更丰富活泼一些。
尹深整理着及腰的头发,接受现实zj之后,他十分大义凛然地说道:“我觉得我现在像个叫花子。”
他算是发现了,第二世界就是一次又一次地让人突破自己的底线,时常不zj是在演戏,就是在演戏的路上。
“别硬扯,”李陵舟见尹深想拉开发结,便阻止道。随后他帮忙正了正帽子,又顺着长发抚摸至打结处,轻柔地顺开发丝,而目光始终不zj曾离开尹深的眼睛。
“不zj像,很好看。”李陵舟说道。
他说得是实话,尹深的眼睛本就大而明亮,平时露出饱满的额头,便显得英气,而此时刘海儿在脸上一修饰,英气散作几分俊美,眼尾泪痣加持,简直令人移不zj开眼。
尹深不zj自然地轻咳一声,扭开了头,说道:“行吧,我这个鱼饵已经准备好了,就看鱼上不zj当,咱们可就成了一群掩耳盗铃的傻子了。”
李陵舟却忽然摇了摇头,说道:“神明如果不zj你,那他才是傻子。”
“咳——”盛延在一旁克制地发出一点微不zj管谁是傻子,他只知道,他在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伫立下去的话,傻子非他莫属。
“好了,”尹深忙说道:“那今晚还是老暗号。”
“嗯。”
李陵舟最后帮他系上了颈口的两颗纽扣,才跟盛延一同离开,走前还回头看了一眼,眼睛里似乎藏了很多话。
尹深回到房间,用头发挡住更多的脸,虽然香袋很呛,但还是将它放在了床头。
外面打了个干巴巴的雷,云层颇为吝啬,始终不zj肯给这片土地一滴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