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是她的心腹，有什么话便直说了。
不过卫婉宁早已知晓，只是道了句，“毛病大约就出在这上头。”
“姑娘说什么？”雪梅不解。
她却只笑了笑，“先去看看祖母。对了，大夫人今日是不是也不舒服？”
“大夫人？”
由于甚少从她口中听到这个称呼，雪梅不禁愣了一瞬。
其实大夫人便是现如今国公爷的继室乔氏，四公子卫俊良的生母。
虽然这位乔夫人入府之后一直安分守己，但大抵因着继母的身份，姑娘从小一直对她有所抵触，从前甚少理会。
是以现如今突然关心起对方，叫人颇有些意外。
“没听说大夫人生病，不过今早奴婢见了，大夫人面色也确实不太好。”雪梅如实道。
卫婉宁颔了颔首，“那等会儿看过祖母，再去沉香院坐坐。”
雪梅，“？？？”
姑娘竟还要亲自去看继母？这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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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二人一路到了卫老太太的居所静心斋，卫婉宁迈进正堂，正瞧见祖母坐在暖榻上。
老太太一头银发，精神看起来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