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李渊沉声喝道:“将这狗奴才拉出去,杖……毙!”
“陛下,冤枉,冤枉啊!”
几名壮硕的宦官一拥而上,拉起刘忠直不由分说就朝外走。不时,刘忠直凄厉的惨叫声在殿外响起。
李渊突然若无其事的笑道:“裴监,你说这陈应有无野心?”
裴寂的眉头深蹙,李渊问的这个问题,也让他想不透。
陈应要有野心,他完全可以满足刘忠直的要挟,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根本不是问题。陈应以前籍籍无名,本是万年县县令苏护的侍墨书童。
要说陈应没有野心,此时还真看不出来。灵州的地理位置实在太重要了,无论是突厥或是梁师都或大唐,都视灵州为咽喉之地。无论是面对突厥、还是梁师都,陈应都可以左右逢源,待价而沽。
然而陈应却会骂死陆季览,公然喝骂梁师都,对于梁国这个后路,基本上已经断绝了。
裴寂是一个聪明的人,他现在知道李渊只是怀疑陈应,这个怀疑本身并不具备什么说服力,但是裴寂的聪明之处,就是既不想承担视察之罪,也不想得罪陈应这个大唐后起之秀。
于是,裴寂躬身道:“臣愚钝,猜不透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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