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开口的瞬间，所有人哗啦一声整齐后退。
一时间，整个桌旁就只剩下了老者和林道一两个人。
这老者，除了荼家老祖，还能是谁？
“你们这些娃子，真是令人伤心。”
所有人都以为老者要暴怒的时候，他却只是略显失望的摇了摇头。
接着感兴趣的看向对面依旧淡然品茶的林道一。
“老东西，何必惺惺作态，整个荼家都让你拿去献祭给了魔域，现在来我们面前装腔作势，有意义吗？！”二长老脾气火爆，哪怕心中恐惧，依旧不退分毫。
“为了力量连血亲家族都不顾，甘当魔域走狗，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我荼家老祖！”
面对二长老的怒骂，老者笑容慢慢消失。
当他面无表情望过来的那一刻，二长老骤然感觉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
像是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看着那一双平静的眼眸，二长老只觉得自己格外无力和渺小，仿佛蝼蚁仰望操纵一切的神明。
“走狗？”
“你们错了。”
“那不过是我获取力量的一种方式而已……至于所谓荼家，只要我还在，随手就还能再度创立一个荼家。”
“至于你们……家族想要强大，总要有所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