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接过状纸,眼泪不着痕迹的在心里滑落这一方是当朝太子。一方是当朝神医。他敢得罪谁。若是得罪了太子,仕途也算是走完了。若是得罪了神医,等等神医离开了东阳,贵族世家不撕了自己才怪。
京兆尹依程序,还是颤颤巍巍地升了堂“堂下何人?”
“何人你不知道啊。”
“哈哈哈哈哈哈”底下围观的人哄堂大笑,就连几个差役也是憋着想笑不敢笑。
“肃静——”京兆尹羞怒道。转而又对着沉鱼陪笑着“神医啊,这是程序。来人给神医上座。”
“好吧。”看在椅子的份上蛮配合了。
“神医状告何人?”
“太子府。”
“所谓何事?”
“太子府砸了我临渊医馆。”
“神医可有证据?”
“有的,今日人来打砸的时候,喊的是太子府的名头,整条街道围观的百姓全都知道了。”
京兆尹倒吸一口凉气“这太子府可有动机?”
沉鱼翻了个白眼,这京兆尹跟这审犯人啊。她示意了六月接话,自己在一旁扇着扇子。
“这个当然有,今日我家公子不在。太子府的人非要我家公子看病。人不在怎么看。太子府的人便在医馆吵闹不停。临走时还留下一句话,叫我们等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