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该来的。但不来不行了。”

    司云靖把木盒子放在池萦之面前的小桌上,直起身来,自嘲地说,

    “没办法,二十多岁了,没老婆。好不容易选中了一个,半路还跑了。下官该怎么办,清宁县主教我。”

    池萦之:“……”所以坊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他路上听去了多少??

    隔着两步距离,司云靖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长裙曳地、乌发及腰、眼珠乌溜溜四处乱转的佳人。

    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陌生。

    知道她长得好,没想到换回了女装,举手投足,简直令人移不开眼。

    岸上那个睿王一直盯着水榭这边,把她看得如此之紧,是不是对她起了心思?

    司云靖心头一股股的暗火升腾,逼近了半步,开口道,

    “清宁县主原本的声音又糯又好听,何苦吃药坏了嗓子。怎么不说话了?再说一句听听看。”

    池萦之:“……”

    妈蛋。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拿她的声音说事!

    司云靖看了眼岸边,又嘲道,“南唐睿王殿下,当代皇家最出色的皇子。呵,看起来和你熟谙得很。看来清宁县主最近两个月没有虚度啊。”

    池萦之:“……”这货怎么回事,过了趟长江,突然吃了满肚子火硝了?!

    旁边的令狐羽已经忍不住大笑起来,拿手在空气里挥了几下,“味道突然酸得很,简直像是掉进了醋缸里。云副使,这是怎么回事啊。”

    司云靖:“……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