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外面餐厅吃的饭,林似还不饿,吃的很少。
之后霍行薄带她去他常去的品牌专柜,说是要她帮他选皮带,但几乎都是他在为她挑。
季节新款的衣服裙子,钻石珠宝,限定款包包,导购推的,他全都安排人送去家里。
林似觉得太多了,有些款式都是重复的,根本没必要。但霍行薄今天心情好像很好,他只问她:“还要买什么?”
林似说什么都不缺,也想回家去练琴了。
到家时,霍行薄在司机打开车门时有些倦态,林似见他取下眼镜,轻捏着鼻梁山根处。
“今天累了吗?回家早些休息。”
“不累。”只是戴眼镜还不习惯。
霍行薄迈下汽车,身后各大专柜的配送也正好到了,林似回头看了眼要去接人,他说:“让钱姨来,你去练琴。”
他不喜欢家里人多,霍家只有钱姨一个长佣,平时做不及时的卫生都是钱姨叫钟点工来,只要生人不出现在他眼前就好。
林似怕钱姨安排不好,霍行薄望着她,眼里写着让她不要插手,她只好回到楼上去练琴。
霍行薄摘下眼镜,按理说这种22k的金属镜腿不会引起皮肤过敏才对,但他只戴了几个小时的眼镜,鼻梁和太阳穴的皮肤就受不了,眼睛也酸胀。
他回到书房,整个人慵懒地往椅背里靠,把眼镜懒漫地扔到桌上。
林似的练琴每天从不间断,楼上的钢琴声悠扬传来,因为房间严格的隔音系统,传到这里只有很轻的声音,飘渺又遥远。
他把手机里的一段录音打开。
录音自定义名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