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声了。
意识到这一点,祝容槿犹如跌入冰窟,浸没的冷感把他彻底淹没,他喘息更急。
背部冷汗刺骨,泪珠子沿着脸颊坠落,要不是此时失了声,恐怕是他唯一一次哭出声的时候。
闵彦殊从不开玩笑,他向来说到做到,何况现在他正坐在座椅上,所投出的视线如冰洒在祝容槿面上。他是真的害怕了,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惧怕千万倍。
不该逃跑的,真的不能闵彦殊作对的。
他真的好后悔万分。
成为见不得光的老鼠苟活一辈子,安安静静乖巧的待在闵彦殊身边实在。无论他逃到什么地方,闵彦殊会有无数种办法,百分百抓住他。
像现在一样,他只会比上次更惨。
被人盯着生出羞耻感,手臂强烈的牵扯感,奶头的酥麻感还有因为刺激过度的小批不断痉挛带来的快感,几种感觉交互,快要逼疯祝容槿。
女穴上的尿道抽搐几下,酸胀不堪,可惜他尿过很多次了,只能憋出几滴清液挂在他的阴阜外侧。
闵彦殊毕竟不是真想废了他的胳膊,启动装置让吊着的绳索断裂。
来不及反应,祝容槿侧身倒在铺了一层毯子上,幸好离地近没摔疼。
他稍微一动,牵扯到埋在穴道的线,两腿一压,电流电麻了他的阴道口。
手臂回血中的硬麻叫他支撑不住倒地,下颌狼狈磕地,泪花盈眶,过了几秒,匍匐于原地双臂拘谨瑟缩,他的手腕绑在一起不方便行动,还是难以撑起上半身。
“爬过来。”闵彦殊命令道。
眼前的桌子下是空心的底部,足够一个成年人钻进去,可以看见闵彦殊流线熨得整齐的裤脚。他发话,祝容槿不敢不听。缓缓移动膝盖小步朝着闵彦殊的方向去,没走几步,身形不稳又跌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