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是炉子上炖着什么?”
林姑姑摇摇头:“不是不是。”指指窗外的金黄的树叶,“就这个时节,应是有件要紧事来着。”
燕妫含笑应她,心思已飘去了院子里:“那姑姑慢慢想,我去寻片好看的叶子放书里。”
她去院中里找了一阵,待找到一片甚合心意的回屋子,林姑姑突然把手一拍:“想起来了!”
“哦?”
“明儿是先王后祭日。”
燕妫一愣。
林姑姑:“老奴记得,就是这样的节气里,先王后去了,先王把老奴赶出书房,躲在里头偷偷落泪来着。”说到此处伤感不已,“记得那日老奴站在书房外,对着树发呆,一地的枯叶就和今日一样。”
燕妫匆匆把树叶夹进书中,半是惊讶半是不解:“竟不曾听王上说过,方尚宫也未曾在本宫跟前提起。”
林姑姑拿袖子抹了把泪:“娘娘有所不知,咱们南方往前数百年只不过是蛮荒之地,虽经过这许多年的移风易俗,依然不比北方讲究礼教。一般只是家祭,礼数也不复杂。又以祭父为主,如果对母亲感情不太深厚,有的就把祭母省了。”
但歧王心头有憾,父母事他必放在心上,绝不可能把先王后的家祭省了。可他却挑这个时候,让燕妫来晏府住几日。
怕不是和先王一样,躲起来才敢哭。
燕妫发起了呆。她是该装作不知,还是回去尽到歧王后应尽的责任?踌躇半晌,终究是让林姑姑去请晏海过来商量,她想整理行装提前一日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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