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空空,悻悻落座在床沿,不住摇头:“其实孤知道你要什么。你要自由,要掌控自己的命运,可这些连孤都没有的东西,怎么给得了你。不仅什么都给不了,一次两次……许多次都没保护好你。”
燕妫:“王上说笑了,我为王上办事,应该是我护着王上才对。”
闻人弈扶额,更是心累。瞧她说的什么话,始终把自己放在最初的位置不肯改变,始终都在拒绝他。
燕妫也不知他在较劲什么,说什么护不住,她这不都没事了么。虽说功在落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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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鸢不正是他派过来的人,落鸢办成了事,不都是他的功劳。
他古古怪怪,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歧王累了,和衣倒床躺了一会儿,拽着她一股头发,迷迷糊糊说起醉话。一段一段的,都听不清楚,只听得出他此刻的苦闷团在心里化不开。
次日醒来,他却又神色如常似已不记得昨夜彷徨。燕妫只当他是近日累坏了,未往心里去,帮他系腰带时,将今日要去大慈悲寺的行程向他提了一嘴。不料歧王宁可把晏华浓接进宫一趟,也不允许她出宫。
“为何?”
“歧国使团不知还有什么阴谋诡计,此时出宫不安全。”
“……”倒也是。
燕妫不免觉得乏闷:“臣妾还想顺道出去透透气呢,只好下次了。”
歧王对镜整理衣领,镜中他的眸子愈显深邃:“孤知道这歧王宫太小了,你住得憋屈,待日后孤给你建个大的。”
燕妫:“臣妾不是那个意思。”
“这是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