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听她那些话一清二楚。
越氏方才还高兴,此时听了七娘这不中听的话来,怎么能不怒,气得拍桌子骂道,“我院子里的丫头再不好,也轮不着旁人指手画脚,说什么卖去院子里,这府里从前也是有院子里买来的,正经两把灯笼抬进府里!怎的是嫌咱们这里吃喝不好,比不上那销金窟?!要派个探路的与你知会不成!”
听见两把灯笼,叶玉杏愣了愣,待要说什么,又插不上嘴。
四娘悄悄掐六娘的手,叫她不要做声。
二娘也低了头。
外头七娘叉腰回嘴喝骂道,“不过是一个打门帘的小贱人,大娘子这般作践我什么的,你气我服侍老爷,说什么没节制,昨晚还不是勾搭哪个小贱人滚在老爷床上要?
谁也不是好人,说什么怪话。既要作践我到底,何苦留我在眼前惹人生气,不如叫老爷休了我,还送我回去梅花庵做个姑子,我也落得清静了!”
这边一骂完,她用帕子捂着脸,一路哭着小跑走了。
叶玉杏站自己角度,都觉得七娘骂的是就是她。
结果被越氏这里,昨日那银珠儿还就真的没有个节制,拉扯老爷做耍到三更才罢,越氏更恼了,抖着手将那七娘骂的要送回去她娘家,再不要这样的混账。
送回她娘家,重新过苦日子,那就是要了七娘
的命。
叶玉杏忍不住劝说,“这七娘怎么这样,大娘子不过是劝咱们凡事为着老爷着想,不叫他因床事添害了病症。今晚我还锁门罢了,不叫大娘子为难。”
越氏怒道,“休要管她!竟然与我回嘴!”
叶玉杏忙道,“她哪里是回嘴,她那就是心里怕极了才说得猖狂。就好似母鸡遇见危险,先自己掐着脖子叫喊起来,一样样的。”
这什么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