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氏听了想笑,硬生生忍住了,但也没那么恼怒了。
大家见越氏脸色好了一些,渐渐说起话来,也说,“管她怎么地,你只管服侍老爷,叫她睁红了眼嫉妒。”
在这里混了一早上,大家服侍着越氏用了饭,二娘扶着越氏进屋睡午觉,四娘与六娘在外头吃了茶,略坐了坐,便走了。
白日里难熬,四娘叫自己的丫鬟小茶儿去屋里取了针线出来,与六娘作伴,去她那里一处说话。
叶玉杏与四娘向来交好,出来了正院,她不禁问,“我还当所有的小老婆都似咱们这般,至少在大娘子面前要做好温良恭俭让,怎么这七娘如此泼皮,她还吃着家里的公粮,怎么就敢与大娘子这样怼。”
四娘嗤笑,“那是你没见过原来的五娘,当着大娘子的面,都敢揪着老爷的耳朵打骂。才几天清净日子,老爷又弄了这么个夯货。”
小老婆当着大老婆的面,打骂自家老爷?
这老爷是不是抖m不说,这种事儿太超过叶玉杏的认知了。
她心里思量,究竟从前在现代,她被荼毒了什么“传统文化”,竟然从前不但不敢与继承家业的成了年的继子抗争,最后甚至还被人家撒手推出大门,叫她自生自灭去。
要早知道七娘这种活法,她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给人做妾,沦落至于万事不由人的地步。
再如今指望自救,只能盼望越氏与刘象死一个,她或者努力扶正,或者重新再嫁做个正房?
弄死越氏就算了,她是个好人。
那就弄死刘大官人?
叶玉杏自叹,走一步看一步罢。
四娘自是不知道六娘再想什么,到了她屋里,还要从六娘头上抢下那个珍珠发箍,对着水银镜喜滋滋地往自己头上戴,左看右看不厌烦。
两人说话到了吃饭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