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黄保怒火冲天的是,他刚刚放完“我倒要看谁能把他操开嘴求饶”的狠话,在第二个人把阴茎插入容昭身体的时候,容昭就开始出声了。
这青年不再咬牙不发出声音。在场院中一片的淫乱狼藉中,耳边响着无止境般的绝望哭叫,他被抓着腰顶撞,半闭着眼随着身后人的力气摇晃,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倒更像是残破的风箱被抽拉时发出的干涩气声。
不好听,应当说,非常难听。
而他仍然没有任何反应。阴茎在他体内顶进去再抽出,再往里狠顶,他像一具僵木的尸体,麻木地任人扯着他的腿往腔道中抽插,无论怎样掐拧,都掐不出任何一点动作。
在他身后插过的人换了第四个之后,院中的魔修们终于达成了一个共识:虽然捉来的几个新奴中这一个生得最是好看,操起来最没意思的,也是这一个。
“妈的和奸尸似的!”那嘲笑过了黄保的瘦高魔修把射完精的阴茎从容昭腿间拔出来的时候,狠狠一巴掌抽在那伤痕密布的臀上,骂出了几人的共同心声。
而更糟糕的是,或是有样学样,院内几个谢家的男弟子瞥着容昭的方向,倒有几个也死闭了嘴,僵着身子,只把自己当块木头。
都曾是心高气傲的玄门少侠,一朝零落成泥泞,又何尝愿意让这些原看不起的魔修从自己的挣扎哭叫中得什么快意。而几块木头,打起来操起来又有什么意思。
“这是怎么了?”常欢带着满胳膊的新鲜药味踏回场院,乖戾的脸上还挂着方才疼出来的一脑袋汗,眼里扫了一眼刑架上孤零零挂着的身躯时,眼睛里就多了几分不虞。
“怎么让他歇着呢?”常欢眼睛狠狠一瞪,一脚踹在正趴在一个不住呜呜啜泣的女弟子身上发了狠挺腰的黄保屁股上,又瞥了一眼那几个被丢在一边、不哭不叫闭着眼睛如死人一般的男奴。
常欢在这院里管事,倒大多是因为常欢手段最狠,花样也最多。此刻见常欢进来,几个魔修倒异口同声嚷起来:“不动弹!”“和个死肉似的!”
常欢听了半天,才听懂黄保这几人一边操着身下新奴,一边呼哧带喘地嚷了些什么,当即便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我们这院里是干什么的?上面说了,就是为了省事,给我们玩着,让他们学学听话。操不出个声来,就不操了?”
见几个手下都颇心虚地扭了头,常欢多少也发觉了,那被悬挂在刑架上的青年,生得干净俊秀,却几乎便是这一院子弟心中的主心骨。
也不愧是谢家云麓山的大师兄,当真生着几根硬骨头。
“不动弹?”常欢冷笑一声,“那就把他拽下来,我教教你们,怎么把他操服了——等等。”
常欢忽然玩味地盯住了容昭一直紧紧握着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