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爬在男人身后,那人忽然停下脚步,拍了拍他的头,说道:“等着。”说着就将手里的锁链随意缠在了身边栏杆上,走进了旁边一间宫室,似是有事要做。
于真跪在原地,面色麻木地注视着面前人来人往。红绡宫势力极大,平日里驻扎在此的不止上千人,魔修们有的匆忙来去,有的则闲闲散散地晃着。
玩狗要钱,见了被带出来锁在外面的狗,常有人凑过来摸几把、打几巴掌。他哀哀地发出被训得习惯的软绵绵的呻吟,在过客随手的恶意里挣扎。
“真不懂你们这些人。”又有一个男人笑哈哈地经过,又对另个魔修笑道:“怎么赚了钱去玩男人,不玩女人?这些小母狗一个个也又骚又娇的,不比男的好?”
一边说着,这矮胖男人一边把依偎在他身边的女人又往自己怀里搂了搂,一只大手从她纤瘦的背后搂过来,便自然地捏在了她胸脯上,一路走,一路揉捏。
“咳,女的就那么几个,玩起来价钱死贵,我总舍不得。”另个魔修的声音满是艳羡。
“我也就包她一晚上,这就得还回去啦。”这矮胖男人笑哈哈的,“下次再玩,你也一起过来,反正都是付一次钱,多几个人也是玩,小母狗你说是不是?”
“王老板,奴哪里吃得下那么多,奴不经操,可别撑坏了呢…”女子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听在于真耳里,却不啻一个晴天霹雳。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那男子怀里搂着的女孩。那女孩也恰好正低头看这被拴着项圈绑在栏杆上的赤裸奴犬,两个人的眼神倏然对上。
…小秋。
他的小秋,上一次见面还垂着头咬着嘴唇不说话的小秋,此刻柔若无骨地软在男人怀里,用娇软的声音媚笑着讨好。那个魔修粗壮的大手揽着她的身子,一只手捏在她露出一半的胸前,手指掐在乳头上,呵呵笑着道:“小骚母狗,就会撒娇…”
于真头脑一片空白,怔怔地抬头看着她一瞬间僵木的脸庞,身后一个路过的魔修忽然拍了拍他的屁股。“贱狗屁股怎么没撅起来?”
几乎是条件反射,他几乎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下意识地高翘着屁股摇了摇,那根连着假阳一起塞进屁股里的狗尾左右乱甩,甩出一阵清脆的铃音。
“这尾巴不错。”身后那不知是谁的男子嬉笑了一声,握住狗尾的根部,胡乱捅了捅。
早被各式药物训得软烂瘙痒的后穴被这么一搅一捅,无尽的快感逼得他浑身发酥,喉咙里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被硬邦邦的假阳物深深戳弄的穴口发热发痒,湿滑的淫水一路沿着腿根往下淌,被捅得噗嗤噗嗤作响。他张着嘴,木然地喘息,颤抖着呜呜地叫。
岳秋依偎在那男人怀里,怔怔地直视着他翘着屁股,被个过路的魔修随手玩得浑身发抖。她唇角惨然地往上勾了勾,嘴唇无声地动了几下,又转回头去,抱着那粗壮男人的胳膊,一路娇软地笑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