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年没理他,抿了口咖啡才说让他过来的原因:
“没,就是想找你问个事。”
林祁南开锁的手停在原地,抬头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沈暮年话少,是真的惜字如金的那种,从不主动描述自己的病情,每次都是林祁南问一句,他答几个字,很少主动问话。
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难住了沈大总裁,林祁南专注地看着他。
沈暮年看了他一眼,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词句,他还没想好该怎么描述巷子里的事,如果一五一十全倒出来,他没那个耐心,而且被一个十七岁的小孩欺负这种事未免有些丢人。
他捏了捏耳垂,简单直接问:
“我这种病,会不会出现只对一个人没有肢体接触恐惧的情况?”
林祁南皱了皱眉。
说实话他现在很想去碰下沈暮年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但他不敢。
“这怎么可能,你连你爸妈都接触不了,我当你主治医生这么多年了也顶多能和你离这么近面对面谈话,这种病又不是相思病,没有单一针对性。”
沈暮年歪头盯着地面若有所思。
那今晚发生的事是怎么回事?
他百思不得其解,结果林祁南说了半天也没能帮他解答疑惑,显然林祁南留在这儿是没什么用了,于是——“你可以回去了。”
林祁南唠唠叨叨解释了半天,结果听到沈暮年说了这么句无情的话,差点没气晕过去。
这他妈把他当小猫小狗呢?呼之即来挥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