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小村庄笼罩在一片死气沉沉中,人们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幕,被指出的女仆一脸惊慌,而警长谨慎地站在了披着斗篷的女人身前,询问道:“你如何确定是她杀的人?”
“我亲眼所见。”女人信誓旦旦,盖住的半张脸看不到神情,但布莱克依旧可以想象到那张美丽绝伦的脸上是怎样一种高傲而冷漠的神情,就好像她望着他笑时,他却感受不到丝毫善意一样。
他的目光像着魔了动弹不得,听着她继续指证:
“她用撬棍打在她的后脑勺,掐着她的脖子。”
“怕她发出声音,她再用围裙蒙住她的脑袋,把她按到水缸里去,用来确保她真的死了。”
纤细的手指慢慢地放下,低柔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恶意与嘲弄:“你的围裙是湿的,可以证明这一点。”
女仆吓得嘴唇都在颤抖,脸色极度苍白,半天才想起来给自己辩白,她哆嗦着声音:“我负责家务,围裙难免会湿的!”
那恶魔一般美妙的声音继续道:“你掐她的脖子,她挣扎的时候,撕破了你的袖子。”
“我的袖子是今天早上不小心挂破的!”
披着斗篷的女人似乎毫不在意,依旧在笑:“你把打她的撬棍扔到了河里——的确,这也难以找回来了,并不能证明是你做的,但是你舍不得扔掉从她身上抢来的珍珠耳环,那东西现在就藏在你的口袋里。”
女仆满脸惊恐地后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警长走到她面前:“能给我们看看你的口袋吗?女士。”
女仆浑身颤抖,慢慢地伸手进去,一对沾着血的珍珠耳环,躺在她手上:
“这是科克先生给她的订婚礼物,是她把他从我身边抢走了。”
原来是一场情杀。
警长叹了口气,从自己腰上摸出铁链准备锁人,人群又是一阵议论。布莱克看看那个女仆,又转头朝自己身边看去,刚刚的女人居然已经转身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