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哑然,她的确存了些趁此机会离开魔教的想法,可这些哪能和贺渊说实话。
此时便瞪大了眼,佯装委屈的嘤声道:“公子怎生能如此看不起人。”
贺渊冷着脸不说话,端是识破了苏酒的心思。
苏酒装模作样自艾自怜道:“公子可是在为那位姑娘鸣不平,嘤嘤嘤,我知晓的,那姑娘是魔教宠儿,不像我,都没人关心。”又掩面侧头,“没关系的,公子尽管去安慰那姑娘便是。”
贺渊扯扯嘴角,“你可知那姑娘叫什么?”
苏酒歪头回想方才的一幕,迟疑道:“方才听你唤她贺紫烟?难不成是你的妹妹?”
贺渊颔首,“表妹。”
苏酒立时掩面低泣,“表哥表妹,亲上加亲,公子莫要解释了。”
贺渊冷哼一声,苏酒又立时将袖子放下,乖巧道:“公子可是累了?不若用膳休息吧。”
贺渊不应话,只将视线放低了些,问道:“疼吗?”
苏酒反应了会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摸摸肚子摇头道:“不疼。”
贺渊伸手将人拉的近些,手捂上去,低声道:“教里婆婆说这段时间不能过度劳累。”
苏酒抿了抿唇,又忽的想起什么来,问道:“先前南城那位送饭的婆婆,也是教里的?”
贺渊道,“她们都是教里的老人,一早便跟在贺家了。”
再往前那大抵便是贺家还未称为魔教的时候了,苏酒不好再问,贺渊也未主动说起,两人就此安静下来。
苏酒老老实实在房间里待了几天,待身上干净了,着实是待不住了,这才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