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晏府与一辆普通的马车并行路中,引来了路旁更多女子的围观。
书童溯玉噘嘴道:“这是个什么没礼数的人物,也能跟公子并驾齐驱?”
晏几道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别着急,说不定是哪家傲气的小兔崽子。”
若是在几年前晏几道仗着年幼最“放肆”的时候,如果有人胆敢与他并驾齐驱,说不定那人的门牙早就被他给抡下来了。但现在他十四岁被赐进士出身,也算是半个朝堂人,各大高门对他虎视眈眈,就瞅着看他的错处为难晏府。
比如现在就可称之为:
半入朝堂却心不系黎明百姓。
然后被一堆官员通报点名批评。
就在此时,左边马车的主儿撩开帘子,喊了晏几道一声。
“咋......”他默然片刻,凤眸微抬,诧异道,“的......”
那人可比晋时潘郎,乌黑的头发简单束起,一双眸子如双瞳剪水,一点朱唇如桃花盛开,容似灼华明珠。
是花丛中上上极品也不可与其一较姿色的人。那人微微颔首,道了声抱歉,语毕,那辆朴素无华发马车便绝尘而去了。
“金鞍美少年,去跃青骢马。”晏几道摇着扇子,挑帘朝着那男子去的方向看了半晌,意味深长一笑,“牵系玉楼人,绣被春寒夜......消息未归来,寒食梨花谢。无处说相思,背面秋千下。”
“啊啊啊啊啊——我们七公子现场吟词啦!”晏几道的拥趸们眼前一亮,继续把手中的香帕朝马车扔去。
“你说晏七公子是写给谁的呀?”
“哎呀呀,他刚刚看的是你,肯定是写给你的!贱人!”
“啊,别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