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问出口,关洁就瞥见祝政左手提着的白色塑料袋,里面装了四五样药盒。
透过塑料袋,关洁看清两样药名,全是治疗胃病的药。
昨夜打电话,祝政说的药就是这个吧?
关洁还没得出结论,祝政清淡的嗓音缓缓响起:“过来拿点药。”
“嗯……看到了。”关洁抿了口嘴唇,动作迟钝地点头。
祝政脱掉大衣,里面还剩一件黑毛衣,低领,偏厚,袖口处手工缝了一朵红玫瑰。
关洁盯着那朵红玫瑰看了好一阵儿,直到祝政咳嗽,关洁才回过神。
祝政身体虚,很怕冷,大衣脱了没到两分钟便咳得面红耳赤。
关洁怕他感冒严重,当即脱下大衣还了回去。
祝政不肯接,关洁强行套在祝政身上,边套边指责:“身体是自己的,别不管不顾。万一出个什么事,怎么办。”
祝政听罢,没再反驳。
套好外套,祝政站在路边打了辆出租送关洁回去。
关洁不肯走,祝政也不动。关洁捱不过祝政,只能弯腰上车。
见关洁服软,祝政也跟着上了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各自坐在车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走到一半,祝政主动搭话:“我大学校区就在闵行区,离你家远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