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结界?”如若抬手触摸前方,果真一股强有力地结界显现眼前,心跳骤然加速,是万俟孤的气息无疑。
弦釉左顾右盼,语气有些颤抖,“是...这里是结界,我们回去吧。”
他是被套路来的。
今日午后休憩过后,如若照例拿着花篮来到花圃,熟悉的背影早已经融入在花草中。
弦釉蹲在一株凤尾兰前除草,如若照例吓了他。
“恩公!”
“啊——”弦釉被吓得惊呼出声,一屁股坐在刚刚翻过的土上,掌心下还有泥土湿润的触感。
熟悉一幕并没有引起周围哨兵的注意,甚至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恩公,你胆子怎么还是这么小。”如若蹲在他旁侧,自认而然的接手他刚刚的活,“话说,恩公你昨天是不是背着我去哪里玩了?为什么不在花圃?”
弦釉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没...没去哪儿。”
“嗯?”如若拔掉最后一根杂草,顺手把铲子扎进土里,“不对,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弦釉被她这么一咋呼,口齿展现得淋漓尽致,“没没没...没有,我,我就是去站...站哨了。”
“站哨?!”
“...”
弦釉咽了口唾沫,脖子缩了缩。
如若的眼神太吓人,就像是饿久了的狐狸看到了肥美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