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哈?

    这消息有些劲爆,司铮铮消化了好一会儿,她给自己斟酒,又喝掉。这期间,她怎么想,都想不通这位刘阿姨心里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既然想不通,司铮铮索性就问了出来,“这样做,她图什么?你有问她为什么吗?”

    “她离过婚,还带着一个女儿。”司建德回想着相好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她结婚二十余年,一直做着一个合格的好妻子,但饶是如此,她丈夫还是出轨跟她离婚了。”

    “她现在觉得一纸证书对她来说是一个很束缚的存在,她不想再扮演什么妻子的角色,她只想肆意洒脱的做她自己,跟他喜欢的人生活。今天,爱情还在,咱们就幸福的生活下去。明天,爱情消耗殆尽,咱们就洒脱的说再见。”

    司建德看向司铮铮,“你不觉得这个人的思想很超脱俊逸吗?”他自心底散发笑意。

    司铮铮只能送他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那挺好的。”

    “我说过了,你要见一见她。”司建德板起面孔,正色起来,“不能因为一个时间太短,就全盘否定了她。”

    司铮铮没说话。

    她在思考。

    司建德瞥了司铮铮一眼,趁热打铁道:“我已经跟她约了这周末,她带着她女儿,我带着你,大家一起见个面。怎么样?你有时间吗?”

    “当然。”司铮铮微微一笑,“既然已经约了时间,我肯定是要去的,不然到时候您多没面子。”顿顿,她又话锋一转,“正好我也瞧瞧,这位知性优雅的刘阿姨,是真知性,还是假洒脱。”

    语毕,司铮铮站起了身,“时间地点提前一天通知我,我先去睡觉了。”

    微笑着走出书房门,但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司铮铮的微笑瞬间荡然无存。

    她扫了一眼门的方向。

    不领结婚证就是超脱俊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