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这是潇洒,还是心机太重?

    毕竟先办仪式把人弄到手,再吵着闹着补结婚证也是完全可行的操作。

    一想到这里,司铮铮又觉得有些可笑,这手法倒颇有一些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的架势。

    不过真相到底如何,还是要等到她周末一探究竟了。

    想着这些,司铮铮走到了一楼。

    佣人见她下来,忙上前迎上了她,“小姐,您怎么下来了?晚上不在家里睡吗?”

    “不睡了,”司铮铮道,“刘叔在家吗?我喝了酒,想让他开车送我回去。”

    “在的,”佣人忙放下手里的抹布,一面用围裙擦手,一面道,“小姐您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这就去喊他。”

    司铮铮颔首。

    佣人走了。

    偌大的大厅里此刻就只有司铮铮一个人的身影,突然间,她觉得闷,又觉得累。

    但居移气,养移体,自小的家庭教育、地位环境,和长大后的生活,都迫使她成为一个“理性”的人。

    她伪装的很好,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并不是。

    人们出生并无选择,但人们一出生,也已经被选择。

    司铮铮长叹一声。

    她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