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画完画,傅星樊放下笔,双手举过头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也不管左手伤势有没有处理好。
而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却吓了梅瑰一大跳,深陷矛盾与纠结当中,她以为对方要对她做什么,便本能地往后撤,并摆出战斗的姿势。
“看我画得怎么样?”伸展完四肢,傅星樊抄起素描纸问梅瑰,那模样那架势看起来像极了迫切寻找赞同与表扬的孩童。
四目相接,梅瑰猛地回神把手背到身后:“嗯……画得很好。”
“是吗?”二人视线短暂交汇,梅瑰很快又撇开了,注意力根本不在画上,傅星樊双脚一蹬,转椅离开桌子滑到她身边,“你明明没有看。”
“我看了。”梅瑰强装镇定地回答,完了,马上话锋一转,“倒是你,我还没弄完呢,你怎么就逃了?”
“还没好?”傅星樊不停翻转手腕,他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我感觉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
梅瑰返回桌边,从急救箱中取出喷雾剂:“再喷上这个就行了。”
“哦。”傅星樊扶着转椅把手以转圈圈的方式倒滑回来,椅背撞到桌子停下后,他没有把手搭在方巾上,而是直接伸到了梅瑰面前。
气雾剂一共有两瓶,先红后白,梅瑰严格按照说明书操作,喷完第一瓶,过了三分钟再喷另外一瓶。
“好了?”气雾剂在手腕上形成了一层膜,傅星樊好奇竖起一根食指戳了戳,冰冰凉凉,挺舒服的。
“晚上睡觉前还要喷一次。”梅瑰边解释边收拾。
“OK,不过你要提醒我。”药物很快被皮肤吸收,傅星樊抽出几张消毒纸巾擦手,“现在开始做糖。”
“做你刚才画的古建筑?”
“建筑物制作工艺太复杂,一年也做不了几个。”
“……那你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