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喝掉了。
希维斯带走了我一成不变的日子,那么病痛是不是也可以一并带走呢。
无惨情不自禁的这么想。
也许是天气回暖,也许是药起了作用,或者压根是想去烟火大会的心情太过强烈,总之无惨没有想过是酒的原因,大雪消融之后,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可以稍微走几段路了。
良子给无惨准备了衣物和一些钱财,为他能出去感到非常开心。
“希维斯。”
无惨迫不及待的出了房间,四处看看,就径直朝着站在回廊上等待的男人走过去。
但是凑近了他才发现男人的脚边卧着一只丑丑的……招财猫?
“这是什么?好丑啊,就像是白色的猪一样。”
“白色的猪”动了一下,头上似乎凸起了一个十字号。
“无惨你见过猪吗?”时律笑出了声,把斑从地上抱起来放在肩膀上,“要好好对待小动物哦,你可以叫他猫咪老师。”
“在画册上见过。”无惨回应了一句,眼睛死死地盯着斑,流露出无意识的阴狠,怀着一种自己的东西被突然抢走的焦躁不安,“我为什么要叫一只猫老师。”
用两只小短手把挂在自己挂在时律身上的斑看到了他的眼神,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
“因为他懂得很多,是很厉害的猫。”时律认真的说,“而且是我最好的朋友。”
前面的话无惨都没有听进去,反而只注意到了后半句,“……那我呢?”
“嗯?什么?”